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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慄的情人 2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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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mxz945 发表于 2014-11-23 20:38: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第二十四章

  少言走了半个钟头才搭到便车,折腾了一个多钟头才回到別墅。先询问黄鶯
在那里,大家都说没有看到。少言只好打黄鶯的手机。「嘿,没玩够呀,小子。」
「黄鶯呢?」「她死了。」「闭嘴,你要是敢动她┅┅」少言冷冷地望著嘟嘟做
响的手机,会不会是黄鶯跟她的同学捣鬼?这时传来敲门的声音。「进来。」
「二哥?」少言皱著眉看著宋哲。「黄鶯呢?我找了一天了。」「我也再找她。」
「找到她让她到我这里来一下。」宋哲青著脸要走。「是给毛毛看伤吗?」「不
是?」少言疑惑地看这宋哲。宋哲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这个骗子跟毛毛说,
想试探我的真心就弄个第三者,第四者。」「什么?」少言吃惊的喊道。「不可
能,那毛毛也用不著被你打成那样呀。」少言觉得太离谱了。「她说的,打的越
狠说明爱的越深,还说以后要是结了婚,我就会很內疚。

  就会听毛毛的话,这个混蛋。」少言觉得黄鶯这次玩笑开的太大了,费了好
大的劲才忍住没说——你家毛毛也未免太傻了。「少言,你的脖子怎么了?」宋
哲此时方注意到少言的颈上满是红痕。「啊?!没什么,哪个,你有没有派人出
去找?」「哈哈,谁家的小野猫?哥哥给你出气。」看到脸色迅速铁青的少言,
宋哲识趣地溜了。第二天,少言收到了一个邮件。是一盘录像带,都是昨天性交
的场面,看的少言怒气衝天。录像带的下面还压著一个信封,打开一看是几张照
片。才看到第一张,少言的心就凉了。照片上的黄鶯被人捆在椅子上,惊恐地望
著镜头。第二张,黄鶯的头上身上不知道被人淋了什么东西。第三张,火舌舔食
著黄鶯的身体,黄鶯还不断地挣扎著。少言抖著手拿出最后一张,已经认不出人
了,只剩一小截黑糊糊的焦碳。「不!」一声狼吠般的咆哮让別墅里的人多年后
还再津津乐道。少言仿佛烫手般摔掉照片双手抱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照片
在空中翻了个身落在地上,露出背面,一行列印的字,「快结束你们的狗生意,
滚蛋吧。」黄鶯的计划如果不考虑意外的话可以说是完美的。在黄鶯很小的时候,
大概小学三年级吧,她就开始看武侠小说。她最喜欢的情节就是里面一些狡诈的
侠客用的金蝉脱壳,为了恶整少言顺便摆脱他们,黄鶯可说是不惜血本,连只剩
半年的书都不念了。黄鶯的父亲在七十年代是个警察,为了能跟资產阶级小姐结
婚,他放弃了最衷爱的职业。刑侦的梦想只能通过看各种推理小说来排解,却使
得女儿黄鶯成了个中的佼佼者。昨日一战几乎动用了黄鶯全部的知识,连號称无
书不读,有字就要看的黄鶯都不禁发出书到用时读已迟的感慨,但是黄鶯认为这
一切值得。也许是武侠小说看的太多了,也许是遗传自父亲,幼年的黄鶯心中有
股子江湖意气,主要表现在士可杀不可辱上。如果一定要加一条,那就是不惜一
切代价,不让小人得志。长大后,书读多了,她又认识到明哲保身更重要。她用
自己的道理游离在两者之间。刚听到少言追问黄鶯的下落,黄鶯著实內疚感动了
好一阵子。不过很快她就將它抛到脑后了,顺手將手机也抛了。从那天开始,黄
鶯就窝在租的房子里,再也没有出去过,连饭菜都是外卖。这对她並不是很难,
她自信可以闷在房间里读十年的书。不过,黄鶯的计划也没那么长,她想先躲个
一年半载,再到別的城市把书念完。宋哲和少言研究了几个小时的照片,也叫来
別人看,看来看去都觉得不象电脑合成的。因为照片本来就不是合成的,而是利
用化学原理象拍电影一样用的特殊的火焰和保护措施。对於绑架者,少言能提供
的资讯就更少了,他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特徵。也可以说太实质了,一点表像的
认识都没有。这一时之间成了他们的悬案。要不是李刚多事,这件事可能真的就
一直悬下去了。原来黄鶯他们每个学期最少有三四次的演讲,一次,李刚录了自
己的演讲,还剩了一点录像带就將黄鶯的演讲也录了下来。此时献宝地给了少言。
不出所料,少言如获至宝,如果说绑架他的人给了他肉体上的不同享受,黄鶯给
他的就是完全不同的精神交流。她的想法就象流星,一下子擦亮天空,仿佛一切
都给少言看的很清楚,然后又恢復黑暗,让少言如坠云雾之中。少言一遍遍地看
著录像,这是个完全不同的黄鶯. 她衣著大方得体,信心十足,意气风发地在讲
臺上侃侃而谈。观众时而大笑,时而沈思,完全跟隨著黄鶯的思路。少言上癮了,
他四处寻找黄鶯的其他的演讲。一个多月后,居然给他找到黄鶯在语言学院学习
时演话剧的录像,少言兴奋极了,比看色情录像带还高兴。第一个话剧讲的是二
十世纪初英国青春期的女孩步入社会的故事。也许是为了配合背景,黄鶯讲著一
口伦敦英语,少言知道早期大陆教的都是英式英语,也不觉得奇怪。黄鶯演一个
美丽自信却幼年丧母的女孩,电视里的黄鶯真的是光彩照人,又有几分楚楚可怜。
少言觉得黄鶯应该去当演员。可是当他看到下一个讲耶诞节的录像时,一个西部
牛仔口音的男孩,吸引了他。很明显这是个女孩反串的,口音跟绑架他的女孩几
乎一模一样,少言定格了录像,趴在电视上仔细地研究了一会。別墅的人们再次
听到一声愤怒的嚎叫。这个男孩居然是黄鶯,少言怒不可扼,先砸了电视泄愤。
少言此时才注意到黄鶯在这里几乎没怎么讲英语,有时还要人翻译。这个臭婊子,
少言每天都到健身房对著沙袋念著黄鶯的名字,狠狠地打上两个钟头。如果说从
前还有点疑惑,现在也没有了,所有的人马都根据分发的相片,四处搜寻黄鶯.
黄鶯成了本年度江湖最红的人物,因为,江湖追杀令也找不到她。

  她银行卡里的钱早就取光了,信用卡也有一个多月没用了,她好象真的从世
界上蒸发了。但是,也不是一点收穫都没有的,少言查到了黄鶯的父母和她的弟
弟。可惜他们回国探亲的探亲,出公差的出公差。等了半个月才见到黄鶯的弟弟
黄霄汉。黄霄汉是个很秀气的年轻人,跟黄鶯长的挺象,在一家大公司的人事部
工作。

  两个人打了招呼后。黄霄汉就直截了当地说,「说吧,我姐又闯什么祸了。」
少言本来想旁敲侧击一下,这下倒不知道讲什么才好了。说自己被黄鶯强姦了,
肯定不行。「她骗我二嫂去骗我二哥她跟別人通姦。害我二嫂差点被打死。」霄
汉看了少言半天,表示自己没听懂。少言详细地解释了一下。霄汉撇了撇嘴,「
你们想要多少钱。」「我们不要钱,就想让她给大家解释一下,她这样做的原因。」
「你不会跟我说她又失踪了吧。」少言点了点头,他现在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好象黄鶯是个严重问题儿童。「那你等著吧,她跟家人吵架就会躲起来,过两天
就会出来了。」「已经一个多月了。」「不会就这么点事吧,她不会杀人了吧。」
「哦,没有,没有。」少言听了这话嚇了一跳,连忙否认。「没事,反正这是迟
早的事。我都有心理准备。」「她从小就不正常,估计是武打小说看多了。小时
候跟別人打架都很拼命,拎著斧头追著砍人是常事。」「我爸不管她,还说,两
兵相交勇者胜。」少言使劲地眨眼睛,我们谈的是同一个人吗。「长大了,她学
聪明了,开始玩阴地。我爸以前抓的一个犯人回来报復,就是我姐给弄死的。我
爸还说她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少言看著他半天,觉得他不像是骗人。但是在遇
到黄鶯之后,他已经不怎么相信自己的感觉了。「你不信,去大陆查查,可有名
的案子了,十几年前的事了。」望著少言远去的背影,霄汉暗暗想到,「姐,我
可都按你交代的说了,你以后你自己看这办吧。」一晃又过了半个月,大家都四
处躲著少言。只有尽释前嫌的宋哲和毛毛整天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地眉来
眼去,尤其喜欢在少言的眼前。少言实在受不了,想到已经很久没到自己的公司,
决定去公司看看。坐在宽敞的会议室里,少言心不在焉地听著一个网管的报告。
「很多用户使用代理伺服器登陆网站。由於他们的IP位址是虚擬的,如果他们
违规,我们就很难抓到他们。」少言的眼前一亮,兴奋的连散会都没讲就向外冲
去。黄鶯用过书房的电脑,她肯定有自己喜欢的论坛,有自己的用户名。她一定
还在访问它们。回到家,少言將整个电脑搬到自己的房间,仔细的研究。「混蛋。」
少言骂到,半年內的记录都被刪光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少言一面抽烟一面来回
焦躁地走著。备份,还有备份,少言跑到自己那台电脑,很快找到两三个月前的
东西。

  「就是它,臭丫头,看你还往那里跑。」少言在网上奋战了几个昼夜,终於
发现了黄鶯的踪迹,利用黑客的软体查出了黄鶯的IP。再托电信公司的朋友,
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黄鶯的住址,派出去几个弟兄去盯著。少言兴奋的久久不能
入睡。好不容易睡著了,梦里还在骂著,「死丫头,臭丫头。」本来少言是打算
养足精神第二天早上就去的,不过他又改了主意。面对黄鶯这个狡猾的对手,他
认为自己有必要多做点准备。少言又约了霄汉在酒吧见面。「上次你说的是你姐
教你的吧?」霄汉笑嘻嘻地看著他没说话。「我查了,黄鶯拎著斧头砍地是欺负
你的混混,不过她够猛,有九岁,还是十岁?那个寻仇的犯人,是自己做贼心虚
被嚇死地。」霄汉仔细看了少言半天,「你该不会真地看上我姐了吧。」「什么?」
「你不是逼婚吗?」少言快被黄鶯气疯了,我象找不到媳妇的人吗。「你姐最怕
什么?」霄汉搔了搔头皮,「她,她是土匪,她什么都不怕?」「你爸,你妈也
不怕。」「她有点怕我妈,不怕我爸。我爸什么都向著她。」「怕疼吗?」「挨
打地时候哭地挺惨,过后就忘了。我们都叫她赖皮猴。」「还有呢?蜘蛛蚂蚁什
么的怕吗?」「这个嘛,她有选择地害怕。」「怕什么?」少言兴奋地不得了。
霄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有男生在的时候,她什么都怕。没有男生,她就一个
鞋底飞出去打死它。」少言快气死了,是人总有死穴吧?「你信不信狐狸精。」
「不信。」少言喝了一大口酒。「我妈说我姐就是狐狸精投胎,据说当年她跟我
爸在乡下的野地里嘿咻的时候,有只狐狸蹲在那看。没过多久我妈就有了,生下
我姐的时候,给我妈嚇死了,全身灰毛,跟那只狐狸一模一样。我出生的时候就
漂亮多了,粉红粉红地,老护士都说没见过我这么漂亮地婴儿。」少言觉得霄汉
喝多了,那有那么丑地狐狸精呀。「以前她倒是喜欢过一个男的。」「是吗?」
少言对这个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你要是把他弄来威胁她说不定行。我可是真
心帮你的,象你这么好的男人,能看上我姐太不容易了。我姐可在乎那个男的了,
因为他是研究生,她才拼了命地读书,一直念到博士。象她那么懒地┅┅」少言
看了他一眼,心里想著,你不说我就找不到她的弱点了吗?一无所获的少言坐在
草地上正发呆,宋哲和毛毛又卿卿我我地走了过来。少言有点走神,不然早就溜
了。「听说你找到黄鶯了?」「恩。」「先交给我打八百鞭子。」少言看了看毛
毛,「要不是黄鶯出主意,你还不定哪呢?」少言別有所指的眼神盯得毛毛心惊
肉跳,连忙拉著宋哲的手,「我好怕,你不要打黄鶯姐。」宋哲有些不高兴,「
你就是心软。」少言还是用阴鷲的眼神看著毛毛。毛毛无奈只好瘪著嘴好象要哭
的样子。「好吧,看在毛毛的面上。」宋哲哄著毛毛离开。少言叹了一口气,二
哥现在不是一般地糊涂呀。突然,少言想通了,什么时候自己变的前怕狼后怕虎
了呢!不就是个小女人吗?女人怕什么,怕男人唄.

               第二十五章

  少言再不犹豫,开车来到黄鶯的楼下,盯了两三天的兄弟一看连忙凑过来,
「这里好象没人住,你说的那间屋子里一直都没有人出来过。」少言点了点头,
一个人走上楼。少言狂按门铃,后来又使劲拍门,惊动不少邻居出来看,黄鶯居
然还没有开门。难道跑了。少言打了个电话给楼下弟兄,都说没看见任何异常。
看看邻居都回去了,少言掏出一下截铁丝,扭了几下,在门锁上捅了几次,终於
把门打开了。这是一个很摩登的公寓,家具都很新潮大胆。客厅的地上堆满了衣
物和书籍,少言小心翼翼地跨过这些衣物。左面的房间是一个工作间,有一个臺
式电脑和一地的CD和书本,少言有些担心,黄鶯是不是被人入室抢劫,然后杀人
灭口了。右面就是少言和黄鶯大战过的房间,少言记得墙上都是摇滚歌手的海报。
推开门,巨大的床上揉得皱皱的,一个人也没有。少言皱了皱眉头,不祥的预感
涌上心头。少言从衣服上踏过,向里又走了走。不是他不想小心,是地上乱七八
糟的东西太多了。居然有两床被子团在地上。等等。少言停住脚步,一个栗色短
髮的少年缩在被子里,还轻轻地打著酣,睡的正浓。赤裸的背部光滑的象缎子一
样,不过太瘦了,脊梁骨的每一个骨节都看的那么清楚,诱惑著少言。腰部和屁
股裹在被子里,匀称的小腿从被子里交叠著伸出,露出一双纤细的小脚,。少言
伏下身,死死地盯著少年看了一会。没错,就是她,撒谎从来都不用打草稿的黄
鶯. 少言坐在地上,静静地望著黄鶯,突然觉得,如果这世界上有什么是真实的,
那么就只有这一刻熟睡著的黄鶯了。黄鶯似乎感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睛。事后
黄鶯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少言快把门砸烂了,黄鶯都没醒。而少言只不过看了她
两秒钟,她就醒了。黄鶯看了少言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她抱起被子
就跳上床,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给包严了。「流氓。不要脸。」黄鶯看著少言义
正言辞地说。然后又飞快地更正,「天呀,我太崇拜你了。这你都能找到我。来
握个手,算了,我还没洗脸呢。」少眼笑眯眯地看著她,好象盯著自己养的调皮
的小狗一样。「誒呀,你来了多久了,我给你倒杯水吧。」少言突然开始脱鞋,
然后脱袜子,后来又开始脱外套。黄鶯咽著唾沫说,「我都八天没洗澡了,十天
每洗脚了。」等少言一步一步朝床上走去的时候,黄鶯泪眼汪汪地无望地说,
「你一定要爱护妇孺,要爱护小动物,我很怕痛地。啊!!!」当言语都失去作
用时,黄鶯突然抱著被子,平躺在床上,「好吧,我乖乖地。

  你也一定要温柔呀。」嘴上说著,手脚却麻利的將被子都掖在身子底下,整
个人裹地跟个粽子似的。一双眼珠还在不停地滴溜溜乱转。少言也不理她,上了
床,伸手开始扯黄鶯身上的被子。黄鶯拼尽全力压著身底下的被子,嘴里还哭喊
著,「我乖乖地。不要打我。」少言扯了两次都没扯开,其实他也怎么没用力气。
他看了看黄鶯,嘿嘿笑了两声。两只大手被子上方,比划了两下。黄鶯立刻非常
配合地尖叫。「啊!!!」仿佛有人突然掐住了声音的主人的脖子,尖叫声嘎然
而止。少言並没有去扯被子,他只是將黄鶯翻了个身。黄鶯的小屁股,就撅在了
少言的眼前,少言顺理成章地坐在黄鶯屁股下方。「原来你喜欢裸睡。哈哈,好
极了,省得我脱了。」黄鶯已经没有时间再尖叫了,她迅速地伸出两只小手,罩
住她的小屁股。少言看著这么自然的背缚觉得要是不利用一下,那就实在太浪费
了。抖开自己刚刚丟在床上的领带,用另一只大手掐住黄鶯两只纤细的手腕。黄
鶯趴在床上,虽然看不见,却感到带子般的东西在身上擦过,心中一阵战栗。飞
快地挣脱小手,顾不得羞耻,翻过身来,一手遮著胸,一手遮著下体。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人家都说乖乖地了,你还绑。」少言面无表情地说,
「你那要叫乖乖地,孙悟空就不叫齐天大圣了。」「那你说怎么办。」「听我的
话。」「你又没说话。」黄鶯翻了个白眼。「好,你现在坐起来。」黄鶯毫不犹
豫地坐起来。反而嚇了少言一跳。因为少言坐在黄鶯的腿上,两个人的距离一下
子变的好近。黄鶯明显感到一种来自男性的压抑和威胁。「把手拿开。」黄鶯狠
狠地瞪了少言一眼,將遮著下体的手拿开。「不是下面的,是上面的。」黄鶯气
鼓鼓地將下面盖上,再把遮著胸的手移开,眼睛却很不自然地別开。「看著我。」
黄鶯酝酿了好一会,才转过头泪眼汪汪地看著少言。「哎呀!!!我知道你平胸,
没想到平成这样子,你根本就没有嘛。」少言盯著黄鶯那宛如从难民营里刚刚营
救出来的身体,如果没有两颗比男人大的乳头的话,实在不敢说是女的。胸脯因
为沈重的呼吸,上下起伏著。「一,二,三┅┅」少言大声地数著黄鶯的肋骨,
还用手指一根一跟地抚摩。「去死吧。」黄鶯心里恨恨地想著,嘴巴上却说,「
我本来就是个男的,变性手术还没做完呢,做完就大了。要不你等做完咱们在继
续吧。」少言没理会她,「这就是传说中地骨感美呀!」当少言的手指划过黄鶯
的光滑柔软的小腹时,黄鶯的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两个乳头也硬了起来。少言
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把下面的手也拿开。」「刚才拿开你不干,现在又要拿。」
「你不拿算了,我自己来。」「拿拿拿。」黄鶯將手移开。少言的目光贪婪地盯
著那片给黑草地,手指毫不客气地滑下去。「哎呀,我的脚。」「痛痛痛痛!」
「你不硌吗,腿要给你坐断了。」气氛呀气氛,已经被黄鶯破坏殆尽。少言眼睁
睁看著黄鶯硬起来的乳头连带自己刚有点感觉的小弟弟,啪地软掉。望著黄鶯纤
细的胳膊,脸色发青的少言还是抬了抬屁股,黄鶯嗖地將一双小腿儿抽出来。一
言不发的少言盯著黄鶯看了半天,黄鶯有点坐不住了,涎著脸凑过去,「生气了,
都是我不好,破坏气氛了。你別生气了。」说完还伸出小手在少言的裸背上摸了
两下。「你的胸好大呀。」黄鶯羡慕地看了半天,见他没出声,觉得没趣,就自
己接了一句,「我的好小呀。」看少言还没动静。黄鶯又接著说,「我好饿呀。
不如叫点吃的吧。」少言还是没有出声,气傻了吧,黄鶯想著,打了一个电话,
订了四个菜,一份饭。过了二十分钟门铃响了。黄鶯满屋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
件乾净的衣服,最后看到少言脱下来的一件明黄的衬衫,看著挺乾净的,拿起来
闻了闻,才穿在身上。不一会,黄鶯拿著一大堆盒饭进来。將床头柜上的东西一
把推到地上,空出地方放下盒饭,就坐在地上大吃开来。少言看著如此大吃大喝
的黄鶯,怎么都想不起当初对她的印象了。吃饱喝足的黄鶯拍了拍手,凑的少言
跟前说,「来,大功告成,香一个。」

  说完就向少言嘴巴亲去。气的少言一把將她推开。「对不起,等一下,我去
刷个牙。」黄鶯坐在马桶上苦思对策,这次的祸闯大了,要不要找人来收拾这个
烂摊子?正没有办法,门铃又响了,黄鶯等了一会,听见少言向外走去。急忙窜
了出去,从臥室的的窗户向外望去,几个痞子样的人在楼下溜达。回去厕所也来
不及了,黄鶯一溜儿缩到到床上,乾脆装睡吧。少言提了个小工具箱回来,从里
面拿出两付皮手銬,还是黄鶯绑他的时候用的。眯著眼的黄鶯一下子瞄见,腾地
坐起来,「你也太不厚道了。我这么听话,让站就站,让坐就坐你还不满意,你
这个大变態. 」少言没理她,直奔黄鶯而去。黄鶯无奈只好做垂死挣扎,使出绝
活,黄氏连环踹。两只小脚连蹬带踹,开始还挺带劲后来却越来越慢。最后被少
言揪住一只拷在床脚的一边,另一只扯的远远地拷到了另一边。黄鶯羞涩地扭著
屁股。嘴里还喊著,「骗子,混蛋,说话不算数。」少言骑在黄鶯纤细的小腰上,
抓过她的两只小手拷在床头上。当少言的双手沿著黄鶯的双臂滑下时,黄鶯的心
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黄鶯握紧拳头,奋力地尖叫了一声。那种抑鬱的悸动一
下子消失了,黄鶯松了口气。少言冷笑地看了黄鶯一眼,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口塞
来。正张大嘴巴换气的黄鶯一下子把嘴巴闭的严严的。黄鶯左右摇摆著头,逃避
著。少言学著黄鶯当时的样子,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黄鶯只好张开嘴,「是新
的吗,我不用別人用过的。」声音瓮瓮地。「都是给你准备地。」少言很温柔地
將口塞塞在她的嘴巴里。然后,將被子盖在黄鶯赤裸的身上。「啊!」少言深深
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世界安静了。终於可以按我自己的意志摆佈你了。「你知道
吗,我每天都看你给我寄的录像带。」少言隔著被子趴在黄鶯的身上,轻轻地抚
摩著黄鶯的头髮,压抑著骚动的下体。「什么?你也看。」不顾黄鶯的白眼,少
言兀自往下说。「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亲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的
肚皮。」黄鶯看著他,心想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呀,要杀要砍就痛快点。「终於被
我给想明白了。」少言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揉捏著黄鶯的耳垂。一种从未体验过的
钻心的奇痒在身体里蔓延著,黄鶯拼命地扭动著身躯想要摆脱这种感觉,却发现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黄鶯很想哭,又忍住了。「这些就是你的性感带,对不对。」
去死吧你,性感带,我就没长。黄鶯忿忿地想著。少言盯著黄鶯的双眸,学著黄
鶯的样子慢慢低下头。黄鶯看著他的血盆大口向下落来,连忙闭上眼睛。等了好
久也不见落下,睁眼一看,少言正对著她笑呢,「著急了。那我就快点。」饶是
黄鶯反应快,也是勉强来的及闭上眼睛。而那毫无准备宛若电击般的刺激更让黄
鶯战慄不已。当少言火热的唇吮住黄鶯的耳垂时,黄鶯无法忍耐的发出呜咽,象
动物般的悲鸣更加重了黄鶯的羞愤感。少言並不著急,儘管当他听到黄鶯的呜咽
声时,下体就无法抑制地硬了。他要让她哭泣,让她永远记住这个日子。少言时
轻时重,时缓时急地吮吸,亲吻,舔弄著两个耳垂。当两个耳垂都变的红彤彤的
时候,黄鶯的两个小脸蛋也变的红扑扑的。情欲象脱繮的野马一样在身体里奔腾,
黄鶯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恐惧,对男人的恐惧。少言转而攻向黄鶯的脖子,沿著耳
朵向下吮吸著。黄鶯的头摇摆的好象拨浪鼓一样,让少言烦的很。拿了个枕头垫
在肩头,没有依託的头部只能乖乖地向后仰著。少言轻柔地抚摩著无处可躲的纤
细的脖子,试著用一只手把它握住。黄鶯的呜咽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成了呻吟,
身上好象有无数小蚂蚁迈著整齐的步伐向著她的小洞洞走去。被缚的压抑在胸中
不断膨胀,却找不到一丝丝宣泄的出口。伴隨著嘴角的口水,黄鶯流下的屈辱的
泪水。少言看著她的眼泪越加兴奋,揭开被子一点点向黄鶯的小窝挪去。黄鶯努
力的睁大眼睛,尽力的扑腾著四肢。当少言毛茸茸的小腿触到黄鶯光洁的大腿时,
黄鶯號啕大哭。那是投降的无奈,和对未来的恐惧。少言挤在她的身旁,將一条
粗壮的腿盘在黄鶯的柔滑的腿上。一只手搭在黄鶯的胸口,抚著黄鶯身上衬衫的
纽扣。黄鶯的心跟著扑通扑通乱跳,小小的肉洞也凑热闹地一收一缩。当少言解
开第一颗纽扣是,一小股淫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少言感受到黄鶯的悸动,愉快极
了。又解了一颗纽扣,少言將头埋进了被子里。黄鶯的呼吸越来越快,仿佛不受
控制了,整个人都变得有点晕晕地。唯一能感到是被子里少言的大手,捏住了她
的两颗乳头。「呜,」少言的手刚刚用力一捏,就传来黄鶯那好似呻吟的尖叫。
「呜呜呜」黄鶯的呻吟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那是少言正在用力吸吮她的乳头。
突然,黄鶯的身体一松,少言感到一丝丝甜甜的液体涌进嘴里。「真是服了你了,
这么小的胸还有奶水呀。」少言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恩?恩?恩?」黄鶯不知
道是同意还是生气。少言又钻了进去,刚把大手搭在黄鶯平滑的肚皮上,黄鶯就
象被电到了一样打了一个冷战。不同於颈子的挣扎,黄鶯小心地躲闪著。少言用
手指在柔软的肚皮上画著大圆圈,明显地感到黄鶯的呼吸跟著他的节奏。隨著圆
圈变的越来越小,黄鶯的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嘴里那宛若婴儿哭泣的呻吟,搅
的少言的心都跟著急噪起来,恨不能立刻插进去。冷静,再忍耐一下,下身的肉
棒子已经硬的有些发麻了。少言真不知道这是在折磨黄鶯还是在折磨自己。伸出
头来,依在黄鶯的头旁。黄鶯一双水水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著他,仿佛企求著什
么。手指还在不停地往下移动,轻轻地在那片黑草地上游走。黄鶯仿佛不能置信
似地睁大眼睛,小小的脑袋终於无奈地移到少言的肩头,隨著呜咽一耸一耸地。

  柔软的发丝搔的少言心中痒痒的,手指也忍不住溜进了小洞。仿佛期待了许
久,滚烫的肉洞拼命地蠕动著,將少言的手指推进深处。似乎害怕伤到柔嫩的小
穴,少言的手指完全放鬆,顺著肉洞的蠕动缓缓前进著。少言用另一只手移开枕
头让黄鶯可以更舒服些,小穴里的手指无意中滑过一个硬硬的突起。黄鶯感激的
目光一下变的迷离,眉头也紧锁著。小小的屁股不停地扭动著,说不上是躲闪还
是迎接。小心翼翼地移动手指,少言知道现在只要给黄鶯一点点刺激就可以,不
一定非要急著找回G点。相反,如果急著去找G点,弄痛了她反而前功尽弃。果
然,黄鶯扭动著脖子,无限哀婉地看著少言。小小的肉洞似有使不完的力气,死
死地咬著少言的手指。少言任肉洞不停的蠕动,手指只是做小小的调整,让自己
的姿势舒服一些。突然,少言又感到那个小小的突起。少言耐心地从上面轻轻地
滑过去,又小心地滑回来。黄鶯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著,一双眼睛可怜吧吧地望著
少言,小小的脑袋,挣扎著缓慢地摇摆著,就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那哀哀的
眼神仿佛在跟少言说,「不要欺负我。不要欺负我。」然后,一股滚烫的阴精突
然喷在少言的手上。少言本来因为刚才太集中精力而软掉的肉虫一下子又抬起头
来。解下黄鶯的口塞,少言用自己的嘴巴堵住黄鶯的小嘴,用力的吮吸著。黄鶯
迎著著少言火热的唇,吐出柔软小巧的舌头,任少言蹂躪. 「恩!?」伴隨黄鶯
一声苦闷的娇吟,少言將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进黄鶯的肉洞。滚烫的肉洞从四面
八方紧紧地包围著少言单枪直入的小弟弟。受到挑战的肉棒更加怒涨,黄鶯的喘
息慢慢变成娇啼。一双眼似有万语千言,却因为嘴巴忙於呼吸而没有力气去表达
黄鶯的乞求。此时,少言已是血涌上头,顾不得什么章法,只是挺著鸡巴拼命地
往里撞。

  每撞一下,小弟弟都无比畅快的颤抖著。充血的眼里似乎看到,黄鶯的嘴巴
圆了又扁,扁了又圆。最后勉强听出,居然是,「求求你,再快点。」少言大喜
过望,反而不急者衝刺。只是將鸡吧整个抽出,在全力插入。雄壮的身躯下,婉
转娥眉再也无法抵挡,涕泪涟涟。少言此时才加快速度,奋力抽插。又插了数十
下,黄鶯的上身猛地抬起,纤巧的手指死死扣住床上的铁栏杆,浑身都在抽搐著。
少言也大力扳著黄鶯的肩头,两个人同时颤抖著到达高潮。然后,黄鶯软绵绵地
躺在床上,一双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连少言庞大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也没有反
应。黄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性爱,整个人晕晕的,仿佛赤裸裸地漂浮在宇宙
中,只觉得她的身体与少言的身体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少言躺在黄鶯的身上,完
全没有他想的那样不舒服。相反,这样骨感的身体比想象中柔软而又质感。

               第二十六章

  两个人就这样睡了半个钟头。当少言再次醒来时,精神好极了,心情从来没
有这么畅快过。「快给我解开,腿都直了。」黄鶯嘟囔著。少言刚刚解开黄鶯的
束缚,黄鶯就向厕所跑去。不知是被插的体力透支太厉害还是束缚得太久,黄鶯
蒲一著地,就跌坐在地上。少言几乎是仰天狂笑,抱起黄鶯向洗手间走去,黄鶯
没有躲避,只是红著脸將头埋在了少言的怀里。才一迈进洗手间的少言突然停住
脚步,向后退了两步,往四下看了看,然后才再次迈进洗手间。不知为什么,他
摇了摇头,又退了出来,站在门口,里面看看,外面看看。少言觉得黄鶯的脑袋
有问题,很严重的问题。开始他跨进洗手间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跟外面的
凌乱相比,洗手间乾净的让少言觉得自己是不是操的太兴奋了,或者来到了异度
空间。里面除了一卷手纸,所有的设备都被擦的干乾净净闪闪发光,不要说头髮
了,连灰尘都没有。少言疑惑地看著黄鶯,黄鶯恬不知耻地说,「我有洁癖。」
黄鶯先在冲凉的地方將身体冲乾净,少言看到狭小的冲凉间,觉得有趣,也挤了
进来。不一会儿,黄鶯就倒在少言的怀里娇喘连连了。拉拉扯扯地总算洗好了,
黄鶯一面將衝浪按摩浴缸放上水,一面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长柄的大刷子,將冲凉
的小隔间洗的乾乾净净。然后,黄鶯將东西理好。哆哆嗦嗦冲出去,打开唱机,
又哆嗦著回来,將浴室的地板擦乾净。最后,舒舒服服地躺进按摩浴缸里开始闭
目养神,不一会儿就当少言不存在了。少言憋了一大泡尿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
好。看著那比黄鶯饭锅还乾净的马桶,少言还是挺起鸡巴。当哗哗的水声响起的
时候,黄鶯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整个人从浴缸里弹起来。冲到少言身后,一把
揪住他的鸡巴。「快,快尿呀。」黄鶯的小腹摩挲著少言的屁股,催促著嚇了一
跳的少言。少言无比难受地被人端著鸡巴,好半天才继续下去。黄鶯仿佛拿到了
什么好玩的玩具上下左右地扫射著。等到最后一滴都没有的时候,黄鶯失望地嘟
著嘴巴,鬆开了手。少言习惯性地抖了抖鸡巴。「我来,我来。」黄鶯又冲过来,
將少言的鸡巴揪住,使劲地抖著。「可以了。不用了。」黄鶯恋恋不捨的放开少
言的鸡吧,冲了一下马桶,再將滴在外面的尿滴小心地擦乾净。又躺回去闭目养
神了。恢復的也太快了吧,少言想起霄汉的话,看来是挺皮实的,下次还得再狠
点。


  一面想著一面也挤进浴缸,引得黄鶯抱怨连连。少言也不在意,搂著黄鶯的
香肩躺下,尽情地享受水流的按摩,这丫头真懂得享受呀。「叫哥哥。」少言不
知怎地脑子里一下闪过这个词。黄鶯吃惊地瞪著眼睛,这孩子莫不是疯了。真地
说起来少言比霄汉还要小两个月呢。扭过头,才不理你呢。少言看她无视自己的
要求,心中大喜。一双大手向黄鶯的腹部摸去。黄鶯身子一弓,偎进少言的怀里。
两双手脚一阵扑腾,激起一片水花。「好好,我叫。別乱摸了。」黄鶯仰著小脸
看著少言,「咯咯。」少言满意地扬起唇角,「这才┅┅」「噠!」少言的乖字
还没说完,竟然听到了一声噠. 扬起的唇一下子垮下。黄鶯还不怕死地又叫了一
声,「咯咯噠,咯咯噠. 」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他是病猫。少言湿漉漉地站起
来。黄鶯见他有点不高兴,急忙装做哭天抢地般地喊著,「救命呀,不要欺负我,
大色狼,大流氓。」一面喊一面抱著少言的大腿不让他走。迟了,少言心里想著,
推开黄鶯走了出去。等少言拿著手拷和口塞还有一带东西回来的时候,黄鶯可怜
兮兮地望著他。

  一见到少言,黄鶯立刻扑上去,「主人,我错了,我乖乖的,你不要在欺负
我了。

  求求你了。」只要是人看著她无限真诚的眼睛和楚楚动人的神情,都会心软
的。少言又上当了,「那你叫哥哥。」少言抚著她的头。「为什么一定叫哥哥呢,
叫主人多好呀,你是主人,我是你脚边的一只老鼠。」少言不明白为什么黄鶯死
活不肯叫哥哥。尤其是当黄鶯说自己是老鼠地时候,那么自然地,还齜出俩小板
牙,搞的少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少言不再理她,跳进水里,先堵住黄鶯的嘴巴,
拷上黄鶯的手。然后突然將黄鶯的上身支出浴缸,露出黄鶯紧绷的小屁股。黄鶯
意识到什么,奋力拍打著水面。少言还是將针管推进了屁股,打进了满满一袋灌
肠液。然后將黄鶯丟进水里,一会儿,就见黄鶯仰著脸,泪眼汪汪地看这少言。
按摩浴缸里的水流还在不停地按摩著黄鶯的身体,黄鶯已经无法享受了,她浑身
都在颤抖著。少言看著手錶,好象真地有洁癖呀,这么久还忍著,少言打开口塞。
「拉屎,狗狗要拉屎。主人,狗狗要拉屎。」黄鶯一面说一面眨了一下眼睛,眼
泪一下子滑了下来。「真强呀,叫哥哥。」黄鶯咬著嘴唇不说话。少言没办法,
將她抱出来了。放到马桶上,黄鶯看了他一眼。少言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顺手
带上门。少言不信邪,又灌了她两次。还威胁她,如果不说就一直灌到天亮。但
是,如果她就是不说,他也还真没办法。少言苦思冥想,不知道到她为什么坚持
不叫哥哥。最后,黄鶯已经浑身无力地瘫在浴缸里了,心想实在不行就叫吧。搂
起黄鶯,少言坐在马桶,让黄鶯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抚摩著黄鶯的屁股,一
根手指头有意无意地插进了洗的乾乾净净的菊穴,黄鶯的腰一麻,立刻叫起来,
「插错了,插错了,洞洞不在那里。」少言本来是不怎么喜欢肛交,紧的让人发
疼,松的还不如插穴呢。但是看到黄鶯反应这么剧烈,少言又在手上抹了些润滑
油,將食指小心地插了进去。黄鶯嚇的浑身发抖,脸死死地抵在少言胸口。少言
能感到温热地泪水在胸膛上滑落。少言插了一会,又加了些润滑油,伸进去两个
手指头。如此,加到三个手指头。黄鶯头一次一言不发,哆哆嗦嗦地在少言的怀
里。少言將黄鶯上身按在浴缸沿上,搂著黄鶯的腰,將涂满润滑液的鸡巴抵在菊
穴上。黄鶯已经无法站立,全靠少言支撑。当少言的龟头插入是,黄鶯的嘴里发
出细微而嘶哑的呻吟声。少言忍著痛,硬是將鸡吧整个抵入。「哥哥,哥哥,不
要了,痛痛痛呀。哥哥,我叫还不行吗。」黄鶯哽咽地哭喊著,少言有心停下也
不行了,只好坚持著抽插了十来下,太紧了,他也受不了地射了出来。黄鶯拷在
身后的手捂著屁股,还在哇哇哭个不停。「再叫两声哥哥,快点。」「哥哥,哥
哥。」变態呀,插人家的屁股,黄鶯满脸挂著泪水,愤愤地想著。这声哥哥可真
难得呀,少言捂著自己还有些发疼的鸡巴想著。也许正是因为这分难得,少言突
然感到这声哥哥对黄鶯也许意义非凡。现如今居然被自己硬给抢到,一丝丝从未
品尝过的甜蜜涌上心窝,搞得他喜滋滋的。被插了屁股的黄鶯一脸沮丧,胡乱冲
了个凉,浴缸也没洗就一瘸一拐地回臥室了。少言还回味无穷地品味著那声哥哥,
跟著也冲了冲,主要是將鸡巴好好洗了洗。看著缩在大床那一头的黄鶯,少言拍
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黄鶯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过来,被少言紧紧地搂著,仿佛
搂著什么宝贝怕人偷了抢了似的,「叫哥哥。」神经病,有完没完呀。生气归生
气,还得叫,黄鶯缩在被子了,蚊子般地叫了声,「哥哥。」「刚才比这大声多
了。要不再来一次。」「哥哥!」咋不震死你,黄鶯愤愤地想著。尖尖的下巴一
下子被捉住,脸被扭向少言。「看著我的眼睛,叫。」黄鶯的目光四处乱串,突
然感到一只大手按在屁股上。目光仿佛一下子被少言锁住了,一颗心也跟著砰砰
乱跳。「哥哥。」这一声哥哥叫的象醇厚的酒一样,一下子將少言灌的迷迷糊糊,
他从来不知道哥哥可以叫的这么酥,这么麻,这么有味道。少言是笑著睡著的,
还打著巨大的鼾声。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美梦,不时露出牙齿呵呵傻笑著。黄鶯
则折腾到半夜才睡著,几次想溜开,都被少言搂的更紧。清晨,沈重的关门声惊
醒了黄鶯,回头看少言已经不在身旁,太好了。扑通,黄鶯从床上跌落在地上,
这时黄鶯才发现自己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眼前还有一个小纸片,「黄鶯,要是
我回来看到你不在床上的话┅┅」黄鶯看了看地毯,又看了看床,根本就是设计
好的。黄鶯的手被交叠捆在身后,跟绑好的脚紧紧连在一起。没有乳房的胸也被
少言好笑地捆成八字,一头跟脖子连在一起,一头跟下体绳子系成的丁字裤连在
一起。两条腿在关节处都被仔细地捆好。黄鶯挣扎了几次都不能够拱到床上去,
反倒是下体的黏液不停的往下流。身上的瘙痒一会就蔓延到心里,少言,混蛋,
你去那里了。黄鶯在心里骂著。黄鶯不知道少言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更不知道回
来以后会怎样折磨她。她又怕又渴望地胡思乱想著,想著少言回来后,会怎样地
插她也许还要打她,想著想著她更湿了,仿佛少言已经开始插她了。黄鶯开始啜
泣,一耸一耸的胸脯使的麻绳勒的更紧了。嵌在肉缝里的绳结紧紧地咬著她的嫩
肉,吸吮著她的蜜汁。「少言,少言,救救我。」黄鶯失神地喃喃著。就在黄鶯
不能自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黄鶯兴奋极了,仿佛久盼丈夫的
妻子一样。可是隨著少言脚步声的临近,黄鶯又害怕了,自己已然到地上了,他
一定会惩罚自己的。黄鶯紧张极了,少言的脚步慢慢地逼近,在客厅处徘徊了几
次。每当少言的脚步落下,黄鶯的身体就紧缩著颤抖著。当少言欢天喜地推开臥
室门说,「小宝贝,吃早点了。」黄鶯高潮了,不可抑制地高潮了。黄鶯有羞又
怕,瞄见少言板著脸蹲下。「我听见关门声就嚇醒了,然后就从床上掉下来了,
我不是故意的。」黄鶯抽泣著努力解释著。「你不要生气了,我,我,我好害怕
呀。」「你,你,你,该叫什么,忘记了。」少言抚摩著黄鶯的屁股,「这里我
是插一千遍也不厌倦的。」真是近墨者黑呀,这么快撒谎就不用眨眼睛了。「哥
哥,哥哥,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好怕呀。」黄鶯呜咽著说。少言將下身的绳索解开,
解到肉缝的时候,突然大声说,「哎呀,怎么这么湿。真是的,地毯都搞脏了。」
黄鶯羞红了脸,不敢抬头。「先吃饭吧。」少言並没有惩罚黄鶯,但是也没有给
黄鶯解开上身,而是抱起黄鶯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不停地捻弄著黄鶯的阴唇,
一只手夹菜给黄鶯吃。黄鶯这顿早餐吃的可谓辛苦至极,下面给人这样蹂躪,上
身时时在少言的衣服上摩擦。几次想要少言不要吃了,去作爱吧,又不好意思讲。
少言看著黄鶯欲言又止羞人答答的样子,突然觉得她美极了。吃完饭,黄鶯围著
少言走来走去。「宝贝,到床上去,把腿劈开。哥哥刷刷碗就去陪你。」黄鶯敢
怒不敢言,只好躺在床上等少言。少言回来后,看到黄鶯乖的跟个小猫似的高兴
极了。这一次,他们做的非常默契。黄鶯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少言的节奏,两
个人一起旋转著到达顛峰。后来的日子,都是在作爱和吃饭中度过,也许是体力
消耗太大了吧,黄鶯顿顿吃的跟头猪似的。一个星期后的一天,黄鶯突然扭扭捏
捏地说,以后我们两天做一次吧。少言问她为什么,黄鶯开始还吞吞吐吐,后来
搪塞说,她岁数大了,一天一次吃不消。少言会意地笑了,心里暖暖地,知道疼
自己了。坏男人是不是都是被好女人惯坏的呢?別的人很难说,但是少言┅┅喜
欢醉逍遥朋友的这个贴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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